」
肖净官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似笑非笑道:「我想,我可能是刚才被妳拿水盆敲了头,所以头昏脑胀的,要完全想起来,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是哦……」她顿时心虚愧疚起来。
「我劝妳还是先伺候我穿上衣服再说,否则难保我不会受了寒、发了烧,万一再不小心烧坏脑子,那可就永远想下起来了!」他好故意地大声强调:「妳也说了,我的脑袋是很重要的。」
千眠如遭当头棒喝,惊觉道:「对对对,你下能生病,千万下能生病。」
跋忙拿来他的衣服,她小心专注地伺候他穿衣,并且努力避免再踫触到他的身体。
著好装,她恭恭敬敬,细声轻问道:「还有什么……是需要奴婢做的?」
又开始自称「奴婢」了!肖净官注意到她态度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