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心中忐忑,生怕好事儿原地变成坏事,小声道:“主公,此物何处不妥?”
【啪!】
一声巨响从沈棠掌下传来。
栾信看着桌上明显凹陷的五指印,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恍惚感觉右手也产生了幻痛。下一息,便看沈棠原地蹭得起身,张口就是一句:“卧槽,白叠子不就是棉花?”
她心心念念的神器就这么来了?
“棉花?”顾池喃喃。
他记性好得很,记得“棉花”这个词曾频繁挂在主公嘴边——那时候主公还在折腾蚕丝被,虽说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盖上,但高昂的成本和令人发指的效率让她嫌弃。
于是整日念叨若是有棉花就好了。
“这就是主公说的棉花?”
“对!虽说棉种多半没改良过,产量或许不高,但它能保暖,至少比麻葛裁制的夏布葛衣好得多。”夏布,顾名思义就是裁制夏天衣裳的,麻葛纤维纺织而成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