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歇歇腿,贝栗儿还在傻笑,直到一双男性的绢鞋映入眼帘,她才回过神,缓慢的仰起头--
蓝眼楮!
贝栗儿怔了怔--是他吗?伤了小小的那个男人?
思及此,她心弦一震,眼神瞬间转为防备,审慎的瞪著他,看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但,男人并不说话,回视著她的蓝眼楮里,有著大海的忧郁与孤独,却没有天空的温柔。
好半天,他们就这样盯著彼此,一句话都不说,好像以眼神较量,比赛谁先投降。
就是他!
不必多问,贝栗儿确定小大说的男人,就是站在她身前的这个。
她没见过哪个男人有如他一般的气质--冷肆、绝然,好似天地万物在他眼中,只是一颗颗微不足道的尘埃,无须怜惜。
这么冷的人,才有这么狠的心去伤害一个无知的孩子。如果说他根本没有心,贝栗儿也不会感到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