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们可真是去踢到铁板。
「要对付跟自己同等聪明的家人,忍是唯一的方法。」君樵倚入颖豪怀里。「何况,我给他们时间了,本来是要在十一点整举行婚礼的,为了怕他们迟到,还特地往后延了三十分钟,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好一个仁至义尽。」颖豪点点她微嘟的肩。
「怎么?怕了我啦?」君樵刻意露出一抹恶女般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惑。
「我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颖豪扶住她的肩,望著镜中映现的她,耳尖的听到一声尖锐的煞车声在教堂前面响起,他低头俯望君樵的眸子,笑道:「他们来了。」
君樵勾勒起一抹笑意。「我就说他们会赶上的嘛!」
「我从没说不相信……」最后一个字胶著在相合的唇间,耳际传来的是急朝这儿而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