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不疾不徐地将扣子扣好将衬衫下摆扎妥,扰了拢及肩的头发,又恢复她一贯的温文儒雅、风流倜傥。
不消说,一定是小由。
「是我,」果然是沉由恩,「夕,你们谈完了吗?我等了好久。」
火夕越过他走向门口,「早点睡吧!晚安。」语毕,她将门打开。
她一定是故意的。
韩役展僵沉著睑,阴郁地瞪著门外的沉由恩,有股冲动想把她扔到一个无人的小岛上,任由她自生自灭,省得她老缠著夕。
沉由恩挽住了火夕的手臂,好奇地道:「夕,你们刚刚在谈些什么?怎么那么久?」
「没什么……」
话声伴随著脚步声渐行渐远。
韩役展愤忿地将房门重重地甩上。
「砰!」
***
韩役展寒著脸,双手环胸地斜倚著墙,冷冷地瞅著不远处的火夕和沉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