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人全都震惊、惨白,而戚家有四成的人露出了然欣慰的笑容。
「娘,这就是您的往北之路?」荻莲对著母亲咬著耳朵。
「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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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是心痛还是脚痛?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初愈的脚伤在经过这么剧烈的奔跑后,已不堪负荷,在勉强向前奔了几步,终于不支跌倒,整个人趴在地上。
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动也不动地,不想爬起来,泪水不停地流出,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讨厌!
想到荻柏方才对她说话时的冷淡,喔!天呀!她不该那样多事出面破坏他的婚事,难怪他会不悦,可是……可是她真的无法坐视他被人如此羞辱。
但她是戚家的谁?又有何立场说这些下.
蓦地,觉得有人正轻触她的发,猛然一惊,连忙翻转过身子,往后退爬了好几步。「……柏哥哥。」看到他,她眼泪掉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