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治临冷冷地喊了儿子一声。
「是……」翟亚坤眼下的伤已敷了药,可不知是对父亲的害怕抑或疼痛,让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孩儿……因为无聊,所以在园子里走动,后来想起……想起后院在搭戏棚,所以就顺道走到那儿去。」他吞了下口水后,才继续道:「孩儿到那儿后,就瞧见红儿、浅舞跟怀弟在戏台上跳来跳去,因为那戏台子还没搭好,孩儿想他们在那儿跳来跳去危险,就要他们下来,谁晓得他们三人不睬,孩儿一火大就想上去捉他们下来,谁知他们东躲西藏的,还拿竹棍戳孩儿——」
「才不是这样!」轸怀嚷叫一声。「是五哥先打人,我们玩得好好的,他突然跑上来,还抢走我手上的竹棍。」
「是这样吗?」翟治临瞟了红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