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碧,妳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正忙著指挥小丫鬟收春衣的凝碧,狐疑地转过头,「小姐,妳不好好的养病,嚼什么舌根?」她模模秋娘的额头,「没事呀!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要妳说。」只有在凝碧面前,她才会露出那种无理取闹的脾性,「说嘛。」
凝碧好脾气地轻轻拍拍秋娘瘦得伶仃的手,「要我说什么呢?对小姐好是应该的。不说主仆之义,咱们打小一起长大,看妳病得这样,我又分毫替不得妳,这么大一家,就靠妳这身病鼻撑著,小姐不当我是下人,待我比姊妹还亲,我干嘛不对妳好?」
秋娘握著凝碧温软的手,「--若不是有妳在,我早让大伯吞吃了。」
「胡说什么?」凝碧轻轻打她的手,「乱讲乱讲,大爷心是大了点--」她不太放心地睇了丫鬟、婆子一眼,「到底是一家骨肉,误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