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年一走,易行云和温欣吻得更激昂狂野,两人边吻边颠步进了卧室,双双跌向大床。
他压著温欣的同体,手伸入她衣内搓著她丰满的胸部,心想,没错,这样才对,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是该这样和成熟的女人在一起,一起聊天,交往,上床……
可是,他的大脑虽然如此告诫自己,他的心却不断地牵挂著那个心痛离去的小小身影。
想起她痛楚伤心的神情,想起她现在会不会心脏又绞痛得无法站立,想到李明宗和其它人根本不明白她的病症,想到有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正在追捕她,想到她或者很可能就这样痛到死去……
顿时,他浑身一僵,动作戛然而止。
然后,他发现他失去了「性致」,也失去了热情,然后,在他理解自己想干什么之前,他已急切地翻身下床,丢下温欣,大步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