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今后有什么打算?已经决定离开府了吗?」
文戏雪耸耸肩,神情有些不自在,「有什么留下的理由吗?」
「你——」他欲言又止地暗吐了一口气,「承宣刚刚说的话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低垂著头,故意装傻,「他说了那么多,你指的是什么?」
「这——我——」他从没觉得如此嘴拙过。在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他才凝视著她,「我从没如此用心地照顾一个女人,也未曾和一个女人共处过这么长时间,这说明你在我心中确实是特殊的。今日你故意背诵白朴的曲来嘲讽皇上,公主又出题刁难你,」他摇摇头,「我的一颗心被紧紧地揪住,惟恐你一个不小心就得掉脑袋,那样提心吊胆的感受也是此生以来未曾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