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必要将气氛弄到像要诀别一祥僵硬?」
「我们之间又没有谁得了绝症。」纪式澄直想叹气。
「只是我连钢菅舞都跳了,你却从来没吻过我;你嘴里虽然说著愿意接受我这个’意外’的存在,但是你简直可以当圣人了,就算你的身体真的哪部份有间题,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
温仲谦几近失笑,她的口吻活似个怨妇,可她却不晓得他每次帮她按摩时,回房还得冲个冷水澡,一再提醒自己她的腰伤未愈,做不起任何地极想做的事情。「我向你保证,我’那方面’绝对没问题。」
「那你——」真是龟毛长到可以编辫子!
纪式澄抬眼虚他,不料他的唇居然在此刻凑过来,双唇相接,她微怔了下,呼息间满是他身上混合著肥皂与阳刚气息的香味,她两眼直愣愣地瞪著他,瞪得感觉到他的唇都抖了起来,拼命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