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不是电话,之前的确是有个不速之客,他外公派来「逼婚」的,不过他将他轰走了的——从窗户走,反正他外公的手下个个训练有素,不走大门出去才正常。
「可是……」她明明听到他不耐烦地命令他立刻离开,「别到这里」来烦他,这会是电话吗?
但是,研究室内又确实没有别人,她刚才一直待在门口,也没有见到有人走出来,如果不是电话,那人又是从何消失?福卿卿侧著头,她实在想不明白。
单驹烨不理会她的疑惑,转向她的颈落下数不清的吻,呢喃地呼唤著她的名字。
「卿卿,噢,卿卿,可知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是疯狂地想著你,你呢?是不是也想念我?」他反复亲吻著她,珍惜的宠溺令人浑身酥麻,「我特地为你留下的钥匙,你用过了吗?」
「没有!我早就把它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