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丹渠不断的摇著头,竟开始觉得害怕极了,她将不知何时架在他肩上的腿缩回,开始动手将礼服的下摆拉好。
「你做什么?」他微微挑眉,此刻他的欲火正炽,可没有太大的好耐性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我……我……对不起……」她轻轻地啜泣起来,手上紧紧扯著礼服遮住的身体,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
「对不起什么?」余克帆冷了眼,问出口的话寒得像冰。
「我……」
「我说过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没忘,她当然没忘记他说过什么,而她自己又曾答应过什么,可是……她就是害怕,不敢正视他的眼、他的身体……
不由分说,余克帆将她从窗台上抱下,穿过大厅走进一间淡黄色调的房间,将落著泪的她丢上房内淡黄碎花的大床上,然后将她整个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