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余克帆微微沉了脸,走到桌子旁边取了一根烟点上,顿时烟雾四起,「要不要来一根?」
「不了,你知道我不抽烟。」
「和黎一样有洁癖!」余克帆眯了眯眼,轻叱了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余大圣人。」虽然明知道问了可能等于白问,但他还是得开开金口,否则就太对不起黎的交付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属于我。」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这只大色狼绝对等不到今天。」蓝少白终于从鸦片床上起身,拉了拉脖了上的蓝色领巾,幸好有这条领巾,否则他现在一定冷得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来,拉斯维加斯的夜真是令人不敢领教,天知道克怎么会选在这种日夜温差大得不像话的地方生存定居。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花堪折直须折,这是花心俱乐部的名言,我只是彻底的遵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