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著机车,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不觉来到和砚耕住在一起的小窝。砚耕也搬回家了。空空的屋子,只剩下回忆。
很冷。但是晴朗。
她试了好几次才爬到屋顶。穿著粗织毛衣,毛料裙子,她把帽子脱下来,呵了呵手。
许许多多的回忆汹涌。这种天气,是晒猫和晒棉被的日子。今年的冬天,来得这么早。她已经没有棉被可以晒了。
她轻轻的唱著盛夏的果实,那天在学校操场,和谐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膜回响。那么多的回忆…
她无力招架。
甚至没有勇气兴师问罪。她害怕从砚耕的口里听到真实,而真实往往都是残忍的。
眼泪慢慢的滑落腮边。或许…他终于发现,自己的真爱是谁吧?士豪的话一直在她心里盘旋…她不得不承认,良良比她适合当砚耕的妻子。
与其将来痛苦,不如现在伤心吧。
她溜下屋顶,冲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