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书又算得了什么?
总算应家已原谅他们。厉撼誉捏捏她的细腰。
「女人,两个萝卜头够了,我去结扎好不好?」想起过去爱妻怀孕、生产时的辛苦,他还是决定别再多一次这种经验。
孟琪跳上他的身子,跨在他腰上的姿态极为撩人。
「不好。」她摇头,长发随动作扬起,缠在她看不出已生过两个小孩的玲珑娇躯上。
厉撼誉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啮咬著,然后坏坏地舌忝弄她的耳垂。
说什么?他这辈子栽在她手里这种事可以说吗?
不行,连栽在她身体里多年这种事也不能说,不然,他以后如何制得住这只难管的小猫呢?
小猫,拿来爱就好,多说无益。
不,该说爱拿来做就好,多说无益。
爱,是需要行动的。
他爱她,一向以行动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