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他们之间其实还算是陌生人,而她却在痛哭一场后,莫名其妙地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真是荒谬。算了,反正以后应该也不会再遇到他了。
「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真的很抱歉。」风筝刻意敛去眼底的杂乱情愫,换上一脸冷漠。「我该走了。」
「妳……可以开车吧?需要我送妳吗?」树伦有些迟疑,觉得她的心情尚未平复,开车出去似乎很危险。
风筝脸色平静,继续往外走。「放心,我还知道该紧紧握住方向盘,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对了,你的车最好离我远一点儿,免得我又撞上它。」
她明白这男人是在关心她,可她却故意拿话拉开两人的距离。今晚的她心情糟透了,不想承受任何人的关怀,尤其是来自异性的关心。
树伦不以为忤地笑著。「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