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一个女人受到感情重创时,能哭出来总比不哭泣的好。最好是痛哭一场,好好地发泄压抑的情绪。
其实他不算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平素也很厌烦女人的眼泪,但不知为何,他却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兴起怪异的情愫,看到她强装坚强的模样,他的心头竟微微泛疼。
狠狠地大哭一场后,心情似乎稍微舒缓了。风筝像是耗尽力气般,无力地瘫在椅子上,瞅著湿透的手帕。「抱歉,手帕弄脏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再买一条还你。」她才不会把自己用过的手帕洗净后再还给他,此刻的她最痛恨再跟任何男人有纠葛。
「没关系,只是一条普通手帕,别这么大费周章的。」严树伦爽朗地笑笑,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平静多了。
「男人为什么这么不安分?」风筝睁著一双泪眼,无神地看著前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