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书清也笑,向前模索了下,得到扶持后才道:「我可从来都走门,倒是你,怎么也学明夜那小表跳窗子?」
「偶尔走走捷径也不错。」尚轻风边拔去他穴位上的银针边笑道,「我几次好心助你解围,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怎地纵容明夜时时扯我后腿,到处拆我的台?」
长巾解下,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南书清手指轻按眉端,莞尔道:「莫道明夜捣乱,你可曾仔细想过,你向来洒脱机智,怎么回回见了曳儿,就没了施展余地?」
尚轻风怔了怔,沉思半晌才缓缓答道:「正因为她是曳儿,是我带了七年多的孩子,所以我从不防她,纵然她使些小手段,我也不能计较,因此……」
南书清接道:「因此她还未施全意,你就已然一败涂地,甚至望风而逃。」
尚轻风皱起眉,「书清,你被明夜带坏啦,说话这样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