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不知进退,事情到了我父亲和牧爸爸手中,可就没这温和了,两位有钱有势的人联合起来,足以干出很可怕的事。」
「这是威胁吗?」熏雅的声音阴惨而嘶哑。
「不,只是告诉你事实。」
「你怎能够……怎能够……」她气若游丝地说,几乎站立不稳,一手抹在壁炉上,背对于聆春,不愿被她看见又滑下的泪水,赶紧以手拭去。接著是一段无止尽、令人痛苦的沉寂,熏雅手抚苍白的面颊,照著镜子,双唇轻颤地喃喃自语:「真的只是这张脸吸引千里来爱我,其实我对他并无丝毫用处?」
于聆春居然也感到一丝不忍,但绝不退让。
「你自己想明白最好。如果你们已发生关系,只要你肯当他的情妇,那又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