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获翔,我再重复一次,这是你母亲主动送给我的,不是我厚颜无耻地向她讨来的,你懂吗?」
他当她是什么?一个毫无自尊的拜金女吗?他以为她是那种不管用尽任何手段都要攀著他,死也不想离开鹰家的女人吗?
「我懂,我当然懂。」他还是冷笑,犀利的眼神令人脊背发麻,寒峻的气息让四周的空气彷佛也跟著冻结了。「不过,既然妳这么喜欢它,如此的『用心良苦』,妳当然可以留下这只手镯,它是妳的了。」
这只银镯是鹰家用来送给未过门媳妇的见面礼,他很清楚母亲不会轻易地将它送出。珀懿到底跟母亲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他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盛怒之下,他选择了口不择言。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承受著他轻蔑的眼神,珀懿简直要气疯了,她气呼呼地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