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绞著双手,眼楮盯著地板,佯装一副确实很尴尬的模样,然后倾身向前耳语道,「他带我来这里时,我并不知道艾蜜莉的事。当我知道她曾是他的情妇,现在仍觊觎著他,我就害怕他会把我打入冷宫。我受不了,所以只有逃走。」
「你为什不要让他知道这些?」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爱他?我已坦承太多不想让他知道的事,若再让他知道我爱他,他还会有挑战的感觉吗?他会厌倦我,转而去找他人。」
梆伊眼神莫测高深地看著她,他的怀疑使她紧张不安,她不但疲倦,而且濒于尖叫这全是谎言的边缘。她到底还要再怎屈辱白己,才能解救葛伊爵士自寻死路?
梆伊终于踱离她,她解脱地转身。他是不会再相信她了,现在他又会对她有何解释?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哭出声,一再的屈辱贬抑已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