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只有韩渊,他对你招招手,不用任何理由,你就会赶过去,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伤害的话一说出口,他马上就后悔了。
凌寒月因他的话而刷白了脸,低下头来,涩涩的道:「我知道。我并没有奢望爷对我另眼相看,我只是他的属下罢了,况且,现在我连他的属下都不是,爷早就把我驱逐出庄,他不要我了。」说著说著,声音里隐约泛著哽咽。
他忍无可忍的扣住她的肩,用力一摇,好像这样就可以摇醒她,「我说过多少遍了,他不要你,我要啊!你为什么就看不透?为什么就不看看韩渊以外的人?我不信我比不上韩渊,论条件,我们是旗鼓相当,为什么你就不能把你对韩渊的情义,转嫁一丝半分到我身上?」
他的急切到了凌寒月眼里,只当是善意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