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苏侧躺在床上,栗色双眸因为望著窗景太久,蒙泛水光,就像美丽哀愁的傍晚雨幕。
水气熏湿眼角了。
兄长说,不准与他在一起。他是个贼……
「若苏,起床了没?」没有敲门响,欧阳荷庭的嗓音是从书房经传讯系统,进入欧阳若苏起居室的对讲机,扩散出来的。
「帮我煮杯咖啡。」
那吩咐声结束时,欧阳若苏一般已从床上坐起,趿著室内鞋,进浴室盐洗。今天,她有点下不了床,头晕痛著——这就是宿醉,她也该来杯咖啡。
欧阳若苏坐起身,用手梳理一下曲柔如云浪的发丝,长腿往地板踏,睡衣裙摆像流水冲落,盖住白皙的脚背。她觉得双膝发软,差点站不住,一个冰凉的东西微刺她脚底,她顿了顿,挪脚一看,有条坠炼在地毯上反射薄阳。
昨夜,杜㲿俯身时,她看到这个坠饰自他敞领衬衫里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