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观音水,回去。」
罗尔烈一愣,而钱含韵则气不过的走到他跟前,「要听仔细的,好,那你耳朵竖真点。」
凌春堂点点头,还煞有其事的拉起了耳朵,结果钱含韵的「仔细」却是扯开了喉咙,大吼一声,「啊——」
凌春堂被她一吼,霎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钱含韵笑笑的拍拍手,扬起下颚道:「回敬你刚刚对我的咆哮,还有浪费我相公跟你说了一大堆的话,却是做白工!」
罗尔烈哭笑不得的频摇头,她这样待他,不是更拿不到观音水吗?
凌春堂掏掏耳朵,白了钱含韵一眼,却反身走到牌位旁。
罗尔烈夫妇不解的看著他,只见他从牌位的背后拿出了一只白玉瓷瓶,然后转身走到钱含韵面前,「给你,咱们以后可不相欠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开心的接过手,「这就是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