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但敲了老半天就是没人应门。
「不会是睡熟了?」罗尔烈蹙眉。
「睡熟了还好,不要成了死人就好。」
「呸呸呸!外面是什么人啊?大半夜敲门还咒人死!」木屋里传来的声音苍劲有力,还带有一丝怒气。
老旧的木门伊呀一声的开了,一名鸡皮鹤发的小老头手提著一盏小油灯站在门前,嘴巴还嘀嘀咕咕、念念有词的。
「凌春堂,凌圣医,凌太医,我们是找你来要观音水的。」钱含韵知道他的个性怪,干脆挑明了来意。
凌春堂著实愣了好一会儿,这几十年来,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而她——
他将油灯靠近这对俊男美女,眼楮突地睁大,「小小姐?!」
钱含韵笑嘻嘻的频点头,「好在你没死,也没老眼昏花,还识得我,那可不会拒绝将观音水给我了吧。」
凌春堂脸色一变,突地转身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