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著酒杯,脸上又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落寞,但是当他把整张脸转过来面对她时,已经换上另一张凌厉的面孔。「你改变了我……不,应该是说,你唤醒了我原始的本性,我本来就是只狂猛凶残的野兽。」
他缓步向前,大腿上刚健有力的肌肉几乎夺去她所有的注意力,一阵无以名状的焦虑感冲击著她,但她却不敢去分辨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一丝丝期待的成分?
她握紧薄纱的手完全泄露出她的紧张,因为他缓步走来的姿态实在是英武得让人无法抗拒。
但天生的叛逆还是让她在阿雷夫接近之前逃开了,她像只猫一样轻巧地闪过,只不过她立刻就发现自己的闪躲实在是多余的,除了大门之外,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其他出口。
现在雷琮芠和阿雷夫的位置对调,他站在门口,而她则位于黄金脚架的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