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浅娘的命运、连同他的一生,全都交给老天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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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夜,夏虫开始肆无忌惮地嘶呜,彷佛这么叫著,春天就被送走了。
「疼吗?」抚模著他腕上的纱布,柳蝶苏仰起头问。
「不疼。」颜云飞吻了吻她,把下巴撑在她的发顶,慨叹地说:「只可惜救不了浅娘。」
血一入喉,浅娘身上被毒素侵害的乌黑本来似乎变浅了些,他们正高兴著,想不到才一转眼,乌黑又再度覆盖住血色,正式宣告颜云飞的血液失去效用。
「起码暂时止住了毒素的流窜,不是吗?」
「那只能替她多维持几天寿命,并不能活命。」雷不在,凡事都得靠自己来,颜云飞也还在模索当中。
「如果雷在,也许他就有办法了。」柳蝶苏仍私心幻想著。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