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只要去感觉……」
「不……」她虚弱地抗议。
「只是洗澡而已,没什么好怕。瞧,我跟你一样没穿衣服。」
是啊,他们一样赤果,可就是这样她才必须害怕的,不是吗?
「不……」她的头好昏,身体好热。不只是酒精,还有宁纪的热吻、抚触,让她无法思考。
温暖的水流冲击著两人,靠在宁纪的怀里,和他赤果果依偎,他坚实肌肉的每一分颤动,从体内辐射出来的每一分热力,都清清楚楚地传导给她。这样没有丝毫隔阂的亲密,把他的欲望也分毫不差地感受到了,连带著撩起她体内最阴暗的渴望,想跟著堕落。
水流突然被截断,一条干燥、宽大的毛巾从头罩住玮玲,脚步不稳地被人腾空抱起,几步之后,放在软硬适中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