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躺的枕头有明显的凹痕,她凑过去嗅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她刚才就发现到了。全然的陌生增添她心里的惶然。宁纪昨夜不是该送她回家吗?她怎么会在这襄?
她记得好像吐了他一身,然后他……
记忆太鲜明了,教她想否认都不行。两人曾这么亲密地在一起过,天哪,她怎么会让自己醉到这种地步,任由宁纪摆布?
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根本没对她死心,只是在等待机会。她很清楚的,为什么还给他机会?
玮玲懊恼地睡著枕头,哗喇喇的冲水声这时候完全停歇,宁纪在围了条毛巾出来,看见玮玲阴沉地拉著被单坐在床上,他的眉头也瑾紧。
「怎么了?」他走到她身边,好脾气地问。俯低头想吻她,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玮玲呼吸困难地转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