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劭杰这几天被你整得只要一看见你就逃,是不?」欧阳子谦在事件发生后的第四天听闻到这已在公司上下传开的小道消息。
坐在椅子上的田蜜儿不但不反驳,反而从容不迫地颔首承认此事;是她做的事她一向不会逃避。
「我只是叫他大白痴而已。」
「大白痴还而已?劭杰怎么说也是个经理级的人物,又一向自命不凡,你说,大白痴这称呼不算是冒犯他了吗?」欧阳子谦实在想笑,但要真笑出来,这妮子会更无法无天。
「我才没有损伤他人格的念头,是他自己要一问三不知,我只好叫他大白痴了。」田蜜儿无所谓地耸耸肩。
本来就是嘛!什么事都不知道,不叫白痴该叫什么?
「你到底拿什么疑难杂症去烦劭杰?」要有常劭杰不知道的,那倒是件不简单的事,所以这会儿欧阳子谦也被勾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