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更深更牢,双手也箍得更紧,静恩槌到无力最后只好放弃抵抗,随他去了。
不知吻了多久,吻到静恩觉得自己全身酸痛,因为她一直戒备著,姿势就这么僵著不动。嘴唇也被他吻得又麻又痛,更糟的是,她觉得自己快没气了,最后一刻,在她自觉自己快断气前,安德烈终于放开她。
瞧他唇角扬起来,朝她莫名其妙的傻笑,静恩正想一巴掌打掉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时,突然感觉车子并未开动,她朝外面一看,这才发现出租车已经停靠路边,而路边的露天咖啡座里坐了许多人,大家都是面朝路边优闲坐著喝咖啡,有的人看到她对她露出会心一笑,甚至还有人对她竖起拇指,静恩一楞,随即转头问向司机!
「我们停在这里多久了?」
司机似乎颇以自己的知情达趣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