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眼里闪著邪念,怜曼小心地问道:「怎么赔?」离开俳居时,她身上除了一件底裤,根本没带任何东西,哪有能力赔偿他?
聂天珞封住她的红唇,贴著她的唇说:「拿你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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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珞带怜曼到另一个房间,待她洗完澡后,自己也跟著进浴室冲洗。房门他已上锁,就算没有,屋子内外一堆保镖也让她根本没地方可逃。
不可以,她不能任他如此!想他三年的婚姻生活才刚结束,竟然就大摇大摆地绑走她,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恶棍行为。
就在怜曼跪坐在床上想著该怎么逃走时,浴室的门霍地打开。
她连忙防备地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你要干什么?」一件浴袍没能遮掩他多少,原来在文明的衣著下他竟拥有一副如此结实的身体。
「怎么啦?」见她盯著他瞧,聂天珞出声询问,仍是一贯的调侃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