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丝被覆在胸前的沈葳,长发披散靠坐著,目光不禁又盯上他厚实的果背,右肩上有著偌大的刺青,是一片海洋,湛蓝的海。那刺青在他肩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协调得彷佛天生一般!
她左肩亦有一片刺青,是一团烈,热得灼人的火焰。
或许,天注定要他那海来浇熄她这火!可不是?她不早已被他驯服,从此便死心塌地跟随他,且誓言绝不变节吗?他,天生来克住她的!
这样的男人,谁才网得住他呢?像是四处孤泊的船只,不知什么时候才肯靠岸?哪里才是他最后的归依?
无所谓!无论他什么时候累了、倦了,她永远是为他而敞开的港口,只予他停留!而他,是否因她的甘心永不再出航?
沈葳苦笑,为自己这愚蠢的想法!
他一向不与女人同床共眠至天亮:永远都是完事便下床,回他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