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才打明儿个起就是你的西席,教教你应试科举该准备的东西,什么四书,五经,三坟五典之类的。」杜国学总算展现出一家之主该有的风范,站出来发言。
张文训颔首,微微笑了笑,笑意中藏了一丝尖刻的讥消,但是显露得极轻极微,轻飘飘地兜了个圈子后就隐在低垂的眼瞳中。
「就是那些之乎者也,子曰颜曰之类的,对做生意帮不上什么实质的忙的字句?」杜浩然敛去不快的目光,以轻狂态度吐出字句,「啪哒」一声拉开折扇。
「住口!」杜国学叱喝。
见他父亲动怒,杜浩然收起不羁,垂首敛手退至一旁,这点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懂得的「孩儿知错。」
杜府一家之主令管家将张文训领至为他准备的西厢房休息,日后他便可在自家及杜家来去自如,而这个厢房距杜家的书房只有几步,小巧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