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是会来。
对著穿衣镜中穿著粉绿色蚕丝小礼服的人扮了个鬼脸,以手指顺了顺发丝,她深深的连连吸了几口气,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一个吻嘛!算不了什么。她得一再这么告诉自己,才有勇气踏出家门。
看了下时间,再不出去,就晚了。虽然她也很想振奋精神,但一拿起小宴会包往外走时,心情就变得更加沉重。
懊死!明明她就是最最无辜的那个人,为何心里有负担的人是她?她猜想靳卫一定又是一脸皮皮欠人扁的模样,完全的不在乎,那么她的在乎不就显得太可笑了?
忿怒的以手指拨了拨头发。她可以在家里很悲愤,情绪很低落,但是到了外头,在靳卫面前可不!她才不会让他看笑话。
重振起精神,像准备出征的女神英姿飒爽、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