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刚毅的脸变得扭曲,恶狠狠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拒绝了自己的请求。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熬人的脸色苍白,失血过多让她说出的话也变得有气无力,更不敢相信上官海是这样一个残忍无情的人。而他现在看著自己的目光,也是没有丝毫的温度啊!
「你所要的一切都拥有了,为什还要这样?」抱著怀中伤痕累累的季棠,她握紧了拳头。好痛,胸前的伤口不断地渗出血。
「凤屈。」上官海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目光是痴迷的。那个一身白衣,拿著一管洞萧,旁若无人地坐在湖上的扁舟中的男子,一直到现在都还仿佛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见。
风屈啊——
要说是奇怪,季棠的心中不如说是惊诧来得恰当,满身的伤痕已经痛到麻木,无法想象这才是真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