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家雨天一亮就回家,说是去同学家做功课,而他呢?
就从那天消失得无影无踪,接著就是这付死样子,像是大受打击地一厥不振?
唐少守不肯说,闷头继续喝酒。
见他如此,唐少蝶连日来的担忧,脾气也上来了,冲上前挥掉他手里的酒瓶,酒液泡沫洒得地板到底都是。
「少守,你到底怎么了?」
她印象中的弟弟总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拿得起放得下,为什么现在成了这副委靡不振?
「没关系,我还有。」
他弯身想再拿另一瓶酒时,唐少蝶更更快动作将酒瓶夺走。
「不准再喝了!」
「姐,把酒给我,我要喝个痛快。」
醉了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什么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再想起任家雨。
任家雨?
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