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该怎么办?
懊如何补偿才能换回她本有的人生?
重新回到痛苦中的他又要如何走完剩下的路?还能像现在一样快乐地微笑,自由地畅谈,无阻地游走于各国间吗?
他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态伸出手的?也许是长久以来缩于黑暗中的矛盾,也许是向往阳光的期待,也许,只是也许……
他竟然都已经忘记那时的心情了……
「天哪--」一声惨叫夹杂著悲哀的叹息,从他踏出专用电梯后就传来。虽然他很想忽视发出这声叹息的男人,但他若不是像台柱一样堵住他要走的路,那就另当别论了。
「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是很认真地反驳,还是持续舌忝著快融掉的奶油汁的动作,垂著的眼不曾抬头看来人一眼,「你也一样爱吃起士蛋糕……」
「这不是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