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进一步逼我,却也没有放过我。圈住我拉高让我感觉他的某个部位,在我耳边恶作剧地吐气:「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抚慰抚慰我。」
我刹时全身燥热,他偏还要补上一句:「用手就可以。」
「用手是吧?你去死!」我弹指击向他的耳垂。
他放声笑:「看来我的心肝儿还需要大力教,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电梯门叮声打开,我挣开他的手臂跑进办公室,不去理会背后气死人的谑笑。
稍候如风开始办公,我自个儿对著一堆不会说话的布娃娃,起初还有些新鲜,三十分钟过去我便开始频频偷望他,可他理都不理我,要死的六亲不认啊?我决定我再不能忍受这种待遇了。看看沙发上的玩偶,忽然就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