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毕带著我再熙攘的人群中前进,后退,再前进,旁若无人地将我举到半空连续回旋,还纵声大笑。明天怕不止是上新闻头条那么简单了,极有可能我只在房间的窗户边露一下脸都会被照相机的镁光灯淋的三个月睁不开眼楮。可就算那样又何妨?此时此刻,只怕世上再没有第二个比我更快乐。
直到听不见音乐,他才停下来,我笑喘著气从背后环紧他的腰,整个人攀附在他后背,踮著脚尖让他拖著往前走。
他忽然拍拍我的手,又指指街对面的一家精品店,我望过去,那儿的玻璃橱窗内挂著一个十分滑稽的布偶,塔形帽搭配绒线头发,阔耳长鼻,一双细长的腿是他身长的三倍有余,脚穿红袜黑布鞋,乍一看正是童话中的长鼻娃娃。如他所料只一眼我就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去看看。」我推火车头一样推他过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