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帝救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折磨?!索性让我死掉还好过些!
「如风如风……」我颤抖著唇,避过一辆又一辆车子。
「勇敢的小孩,你的车技和心理承受力都可以打八十分了。」他说著风凉话,双手终于还是抽了出来搭上我的手。「做不了亡命鸳鸯就开个鸳鸯车玩玩也不错。」
饼了一千一万个世纪,在快要到达收费出口的几公里外,他终于肯放慢车速让我爬回邻座,炼狱般的酷刑才告结束。摊倒在皮椅上,我气若游丝,觉得自己再世为人。
直到他把车开回到冷家,我仍是抑不住全身微栗轻抖。
他抱我回房倒了杯威士忌给我:「喝一点。」
我绻成一团不想理他,永远都不想。
他哺我酒,眼内尽是戏讽:「我的宝贝受惊了!没办法,不吸取教训的下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