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孤魂野鬼一般在这个以时装和香水闻名于世的都市里游荡,在各式各样的橱窗上瞥见自己惊惶的面孔,在任由身边飞驰的车辆辗碎心上的苍凉,似乎世间种种在那时都化为了飞灰。
曾几何时,我也以为或许可以凭籍异域的缤纷与丰厚,去滋润自己极度亏空的心灵,然而,在陌生的这个国度或那个国度中颠沛流离,当最初的新鲜和好奇褪下,我感觉不到长了见识得踏实,爬上心头的反而却是漫无目的的迷茫和找不到归属去向的空虚。
两个星期过去,我仍旧是日日拖著倦怠的心穿街过巷,不到精疲力尽不回酒店。踢掉鞋子爬到床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一位男播音员看样子正在播著新闻,长的还蛮英俊。原本也想找个法国帅哥来一段浪漫情缘,只可惜大街上那些过来搭讪的都不是帅哥,是帅哥的都已经挂在别的女人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