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舞情绝沉默地垂下头。
「歌吟,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任常生想与她单独一谈。
唉!本以为她在清醒后,天下就能太平,想不到……好事多磨。
「好,我这就去。」歌吟对任常生颔首后,快步离去。
「情绝,如你不嫌弃,可否跟残月一样唤我常叔呢?」
「常叔……」舞情绝微弱地轻唤著对自己影响深远的任常生。
呵呵!任常生高兴地抚抚八字胡,须臾,他蓦然一脸正经地说道:「情绝,恕常叔多嘴,你是否仍无法谅解残月?」
「我……我……」
每当她醒来时,任残月就会亲昵地搂往她,低低诉说对她的爱恋及愧疚,让她枯萎的心仿佛活了过来。然而,却也仿佛是一场虚幻,她甚至认为自己是活在一个梦境里,去编织她所祈望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