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并没有象吉塞尔达提议他该做的那样睡一觉;相反,他躺在床上思考著吉塞尔达的境况,很想知道怎样才能说级勉谈出自己的身世。
「我敢说,我一旦把整个情况打听出来,又会是非常普通,」他想,「玩牌,酗酒,玩女人!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会促使男人死了之后全家败落得这样无依无靠?」
虽然他嘲笑自己竟会这么感兴越,然而毫无疑问他确已中了圈套,好奇心很难满足。那天下午似乎过得分外地慢。
他刚开始怀疑吉塞尔达会不会有别的理由不再回来,忽然门开了,她走了进来。
伯爵立刻注意到,她已换了一件比较漂亮的衣服,但式样过时,与先前那件一样。
她的一只手臂上搭了一条披巾,另一只手臂上挽著一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