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很深,血却流得不少,一滴滴、一颗颗,争先恐后的漫出,深棕褐木板上,不多时已绽开数十朵艳丽红花。
「再逞强呀!炳哈!知道本小姐厉害吧!」沈翠袖疯狂地尖笑尖叫。
瞪著她一会儿,申书苗才冷然开口。「你疯了。」颊上的伤口似乎并不存在,面容平静无波。「哼!靠一张嘴啊!说什么大话来著!」沈翠袖像没听见她的话,径自絮语叨叨,匕首在两手间轮替。
摇摇头,申书苗叹口气,对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也没啥好说的,她不如多想想自己要实际些,特别是那道伤。
汨汨漫流的血液渐已凝住,热辣辣的疼便毫不客气叩门来了,令申书苗直揪眉心,贝齿紧咬下唇。这疼让她想起那刀疤,及当时教她疼得死去活来的疼痛,还有……申浞。忍不住轻哼了声,甩头欲忘。
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