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叫你别看的,还是慢了一步。」他替她擦去沁出的冷汗,尽量想给她温暖及安慰说:「没事了,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莉琪不想解释内心那更深一层的痛楚。再说出来,只像在伤口上洒盐一样,徒增痛苦。她虚弱地摇摇头,「你等一会儿,我到前镇的小陛拿杯麦酒给你压压惊。」他理理她的长巾后便离去。
莉琪目送他的身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两个原本就不该相识,更不该相爱。是呀!如果夏贝诺家族仍在,她是莉琪小姐,他们一南一北,根本不可能踫在一起。
她紧紧的靠著墙,长长地吁一口气。
左边的一条小巷,走出两个妇人,就站在她前方说话。
「今天吊死的人是谁呀?」身材较高的妇人问。
「其中一个是前任邦主的私生子,但我不知道是哪位情妇生的。」较矮的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