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跪下倾拜。
「草民宁独斋拜见钦差大人、县衙大人。」
「民女时恬儿拜见钦差大人、县衙大人。」
刘大人说话。「时恬儿,抬眼看看,身边跪著这几位,识不识得?」
恬儿抬头细瞧了几眼,回答:「识得。一位是金家酒庄金老板,一位是咱红桥城里无人不晓的黑爷。」
「金老爷状告你们时家草营人命,明明是酒坊,酿出来的酒却把人给喝死了,你有什么话说?」
「回禀钦差大人,绝无此事。」恬儿平静地将几个月来的纠葛——诉说,包括金家对时家的胁迫,还有县衙大人凭著金老爷之口,就认定时家有罪,硬是封了时家酒牌;之后,还三天两头遣黑臣虎一班人来铺子砸场——刘大人听完,朝抖个不停的陈县令一望。「陈大人,确有此事?」
「刘大人,冤枉。」陈县令自然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