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平日把时间都用来钻研医术,与教导嫔儿学习医书、分辨药草与炼制药丸,从没想过要教嫔儿一些姑娘家该懂的事情,导致嫔儿根本不清楚所谓的男女之隔,更别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替黑昊汉擦洗身体是一件奇怪的事,况且在她干娘病死前的一个星期,她也曾天天帮干娘擦澡,试著让她老人家舒服一点,同样是病人,她不觉得这有任何差别。
如果嫔儿知道世俗的眼光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她肯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与大胆而感到羞愧。「可……可是……」在小欢支支吾吾的同时,她见女神医已经俐落地脱光门主的衣袍,而门主却是一点都没有反抗,反倒一副莫测高深地盯著女神医不放。唉!这教她怎么启齿啊?
「别怕!」嫔儿了然地安慰她,赶紧放下床榻边的锦幔。「这样你就不用怕你家门主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