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股间的血迹,庄可瑷觉得非常窝囊,像只已经被宰割的鱼,只差没下油锅反复油炸。
温水直冲而下,她的第一次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夺去,还在那样的情况下,就中了上官寂的诡计。
而且完全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那么天杀的痛,痛得她泪流满面,甚至与他做完爱后,整个人像是拆散又组合回去,零零散散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上官寂……」她咕哝一声,洗去刚刚一身欢爱的味道。
朦胧的玻璃门虽然遮住她在浴室里的动作,可待在外头的野狼,可还没有收拾起翻腾的心情。
他的黑眸盯著那雾面的玻璃门,嘴角有著邪恶的笑容,来到玻璃门前。
不预警之下,他打开了玻璃门。
听到「唰」一声的开门声,庄可瑷瞬时回过头,「该死,你进来干嘛啦?」她将温水喷在他的身上,想要赶他出去。